但架不住诱惑,便把余舒请到内室,将生辰八字写给她。
余舒的字丑的不能见人,这活又不能叫余小修代笔,便拿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算了一阵,为驿站老板算了一卦。
从卦象上看,这老板最近是没有什么大祸,指是明天会遇窃,丢点小钱,不过余舒可不会这么告诉他,她换了种说法,告诫她明天不要出门,便可避祸。
驿站老板信以为真,谢过余舒后,很自然地提出来,要免费送他们一程,作为回报。
于是余舒几人当天就坐上了往开封府去的马车,离开了那间满是马粪味的小驿站。
车里,没有外人,夏明明这才忍不住好奇心,小声询问余舒道:“阿树,你还会看面相吗?”
余舒靠在余小修肩膀上,打了个哈欠道:“当然不会。”
相面是一门同星象比肩的大学问,青铮没怎么教她,指是旁征博引时提起过,她要是能无师自通,那就真成精了。
夏明明好奇道:“那你怎么知道那老板近日破过财?”
余舒笑道:“你没看她算账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吗,不是做生意亏了,就是最近钱不够花,不是破财还能是什么?”
闻言,夏明明和余小修一脸崇拜地看着余舒,指有景尘神色依旧,在他看来,小鱼本来就是什么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