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插嘴,只好先看向那个叫做景尘的年轻道长。
景尘看了一眼赤身被摆在坛上的少年,又将目光移向阵中昏迷的其余六个童子,最后扫了一眼站在人后的余舒,出声问道;
“这些祭童从何而来?”
“都是小道收的徒弟,”灰袍道士急忙解释,“道长不要误会,他们都是自愿的,小道只是取了他们一些精血,并未伤人。”
说着,朝边上打了个眼色,便有人向后退去,悄悄接近余舒,是还没忘记有她这个“活口”。
余舒早有防备,一看他们动作,便知不能再装聋作哑,被抓着肯定是要灭口,急忙大声冲景尘道人喊道:
“大侠别信他,我们都是被他掳来的,才不是他的徒弟,前院关着好些人,还有被他们害死的!”
场面一静,只有雨下没停,景尘转过脸,对那灰袍道士,皱眉问道:“你们妄杀?”
说话的同时,他一手已经抬起,握住背后剑柄,大有对方一旦答是,他便会出剑的气势。
灰袍道士见状,既知不能善了,便不再客气,手中长剑一指,手下一群徒弟立刻把人围了起来,他则变脸道:
“是又如何,小子,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现在就走,道爷我就放你一马,如若不然,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半哄半吓,其实是畏惧对方门派,要能把人吓走就能免了一桩麻烦,不然,就必要将人命留在这里,免得对方来日报复。
岂料他话声一落,但听一声嗡响,未见对方出剑,眼前便闪寒光,直取他面门,他大惧之下,疾步后退,却见对方陡然收势,凌波借步,空掌袭来,将临他肩窝时曲指猛力一叩,弹了他的穴道,一阵麻木从头蹿到脚尖,他张嘴还未出声,便已浑身僵硬地躺倒在地上,昏迷前,只听到一声训戒:
“我道不妄杀。”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