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舟看了看脸色不好的何温煦,继续说道:
“晋州的那些个叛官们,几乎都是当年交了钱考上的进士,最后官运亨通,又都从各地被派到了晋州任职!后来我查了任命书,发现这些人的任命书都是前晋州知州吴大人向朝廷举荐来的。
可是那时的吴大人已经病重了,他哪里还有精力管什么官员任命的问题,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在审问他们时,那些叛官们说,他们科举之时,是向一个叫做陈敏的考官交的银两,最后得到了当年的试卷,这才让他们高中进士!
但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被调到了晋州,随着前知州死后,他们陆续收到来信,说是可以带他们发一笔大财!
于是我又去查陈敏,陈敏是你手底下的一个考官,在晋州事发的前一天突然请辞离京回老家了,没想到在路上被人马匪截杀,一家老小无一幸免!这可真是太巧了。
最后我查了查,你看我查出什么来了?”
说罢,王经舟掏出了一本账目,在何温煦眼前晃了晃,随即扔给了何温煦说道:
“这上面记录着的,都是你们这些年来收受的贿银详目,你跟陈敏二八开账,你拿八,他拿二,这么一干就是九年时间!甚至上面还详细的交代你指使他,让他跟那些官员联系,一起在晋州采金矿的事?这些,陛下都已经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温煦看完了手上的账目,随即喃喃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是不是很奇怪,明明都派人将陈敏的住处跟他在吏部办公的地方都搜查干净了,甚至连他老家的家中也没放过,可是为什么我还能找到这本账目?”
何温煦随即抬头直勾勾盯着王经舟,一言不发!
王经舟笑了笑,随即说道:
“陈敏这个人也是个妙人,他将这本账目藏到了一个你绝对想不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