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候大人了。再来。”
刘大豪这个心虚哟:“先生,这话说给别人听也便罢了,但您怎不知,银州有今日,靠的都是吾儿刘铮啊。”
青阳铄道:“既然如此,州候大人,就不担心被人腹诽才不配位么?”
刘大豪浑身一震,这才知青阳铄是在指点自己。
要说这刘大豪,自从来到银州,那天天就是胡吃海喝,之前也想励精图治来着,但看刘铮搞得有模有样,他干脆也就当起了甩手掌柜,任由刘铮折腾。
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又胖了好几圈了。
青阳铄微微一笑,督促着再开一盘。
刘大豪只能应着。
然而这才一刻钟,他就又被杀得片甲不留,他举棋不定,一头冷汗,再看不到半分胜算。
青阳铄淡然道:“如今公子形势,当是如此。”
刘大豪骇然抬头:“什么?”
青阳铄微微一笑,一抚棋盘,顿时黑白皆落,他眼神灼灼看着刘大豪,道:“州候大人,如何坐得住呢?”
刘大豪急得蹦起:“先生教我!”
青阳铄洒然一笑:“我银州尚有精兵五万,州候何不带其出征,以剿祸乱凉州的匈奴余孽为名,去那白崖走一圈呢?”
“啊!”
刘大豪听得,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