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磨灭的。
“二当家的谬赞了,快坐快坐!姜轩,赶紧给杨柯沏茶!”
杨柯也不客气,故意笑道:“刘州同,白崖军和银州,可是秦晋之好,这连一杯酒都讨不到吗?”
秦长风在旁边道:“二当家的误会了,这是我们银州军的军法,军中操练,出征,无论将还是卒,一律不许饮酒!”
“什么?”
杨柯心里一惊,再看刘铮的眼神之中,再次充满敬佩。
自古以来,军中岂可无酒?
出征就有酒,这几乎都成了历朝历代的潜规则了。出征前喝酒,取得胜利喝酒,这好像是铁律。
但银州军,竟然不喝酒?
初听这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看此时这龙虎关中,几处营帐已经开始寻欢作乐,大酒大肉,胡吃海喝。再看这银州军的军营,却是军纪森然,戒备森严,岗哨执勤认真负责,俨然才是真正的战时状态。
固然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杨柯端起茶,深深叹了口气:“杨柯很少佩服比我小的人,但刘州同,却是头一个!”
刘铮哈哈大笑,也举杯道:“二当家的太客气了,不知杜大哥可好?”..??m
杨柯喝了一口茶,笑道:“那个莽夫,当日恨不得一个人杀到草原去,还好被我拦住,绑回去疗伤去了,此时当无大碍。”
刘铮心里一松,真挚道:“杜大哥心细如发,定然是想打探清楚,这次匈奴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看来,若不是他及时发出警告,龙炎才真的边关告急啊!”
杨柯眼神闪烁,问道:“刘州同以为,匈奴何以入侵?”
刘铮笑着回问:“白崖军损失几何?”
杨柯脸色微变,再也忍不住砰一声,拳头狠狠砸在桌上,眼睛通红:“陈平老儿,心胸狭窄,为我消耗我白崖军,竟使出这卖国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