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不想跟这三皇子,走得太过亲近。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时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皇子,其实都是属于危墙的范畴。
他打完仗就走,根本不想参与这皇位之中去。
郑玉兴淡淡道:“刘公子,银州军虽强,但若想反攻匈奴,恐怕没有半点机会啊。”
刘铮笑道:“郑将军放心,铮愿冲锋陷阵,您只需整顿兵马,静观其变!”
郑玉兴看到刘铮如此执着,心中虽不喜这刘铮大话连篇,但也觉得此子身上有着些许血性,属实为他所欣赏,便哈哈大笑:“刘公子既说此话,明日我便整顿兵马,三日之内,军心必定!”
刘铮大喜,抱拳而起:“郑将军,有劳了!”
说完便托辞离去。
这三皇子谢灵,一脸冷淡,也没有去留,待到刘铮离去,他才淡淡一哼:“我还真当是什么经世之才,今日一看,竖子尔尔!”
郑玉兴是个带兵的人,有一说一:“这刘公子,虽乏高瞻远瞩,但练兵确实独树一帜,殿下不应轻视于他,毕竟人无完人,殿下……”
谢灵懒得听这些,摆摆手,哈哈大笑:“不说这些,不说这些,快快,拿酒来!”
“舅舅当把那白崖军的杨柯喊来,一起喝酒,今日死里逃生,当浮一大白啊!”
郑玉兴心里一叹,摇了摇头。
知道这三皇子谢灵,虽然表面看着平易近人,实则心中高傲得很,又固执,谁的话都不会听。他也不再做多劝阻。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太子谢方回到自己的营帐中,陈平和太子军的将领们,噤若寒蝉跟在其后。
谢方气得一把就把营帐中的酒肉全部打翻在地,脸色极黑:“这群人,如此辱我,当杀,满门抄斩!”
众人无语。
陈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