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谁知这已经两天过去,青阳铄还没有调兵遣将的动静,这让姜轩如何不急?
酒囊饭袋!
他对这个青阳铄,失望之极,认为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其他银州军的人,虽然不像姜轩这么直接说,但也大多如此想法。
青阳铄面对姜轩和众人的质疑,呵呵一笑:“谁说是我们去攻克州?”
众人惊奇。
姜轩冷嘲热讽:“哈哈哈哈,原来青阳先生不过是想来府上混口饭吃么?狂言已出,此时却不认了么!”
青阳铄微微一笑:“克州乃凉州治下,我们去攻,岂不等同反贼?”
姜轩怒道:“那又如何?”
青阳铄道:“等他来攻,银州反攻,出师有名,凉州府也无奈何!”
众人哄笑。
等他来攻?
区区一个克州,怎敢动这兵强马壮的银州?
“三日即可!”
青阳铄自信道。
与此同时,他连下三道军令。
其一,银州商会,以酿酒之名,在克州大肆收购粮草,有多少收多少,不管价格多少,全盘拿下!
其二,粮草储于银阳和克州边界。
其三,令姜轩特工队几个斥候,前往克州散播谣言,引起恐慌。
众人皆惊。
姜轩也是一愣。
青阳铄道:“克州县候,牟成祥其人,为人蛇鼠两端,耳根子软,胸无点墨,却狂妄自大。克州一乱,他必投其凉州所好,来扰银州,到那时候,便是我们出兵之日!”
姜轩听得一愣一愣,虽心知此计高明,但也冷哼一声:“阴谋诡计,哪有大家之风!”
说完这话,也便匆匆离去,下去吩咐去了。
青阳铄淡淡一笑。
如果刘铮在此,定会惊呼一声,这青阳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