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啊!”
“刘县候!”
所有人都看呆了。
一个堂堂州候,竟然跪地求一个县候,这更是让刘大豪一脸惶然,不知如何应答。
现场听得,鸦雀无声。
陈平更是面沉如水,看着刘铮这边。
刘铮顿时哭笑不得。
合着这陈平饶了一个大圈子,就是在告诉自己几件事:一,我陈平要和你们讲和,你要想娶我女儿,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二,我已经跟太子帮你们要了一个州候过来,即日就到。但是……三,你要想配得上这个州候爵位,就必须要和白崖军为敌!也就是说,你不能站在皇后那一边,应该选择抱紧太子大腿!
你身为我凉州府的官员,应该知道好歹。
如若不然,以后你刘家父子,恐怕得罪的是这整个凉州府,这三十多个州县候!
“哼!”
“你堂堂一太守,竟然惧那匪军!”
“成何体统!”
众人战战兢兢。
你不怕,你怎不出兵去灭掉?当然这话他们是万万不敢说的。
“如此,便再议吧!”
陈平看了刘大豪一眼,淡淡说道。
继续喝酒,继续看歌舞。
等到刘家父子回到驿馆,已经是大半夜。
“吾儿啊,为父该当如何啊?”
刘大豪忧心忡忡。
刘铮深深吸了口气,道:“老爹,陈平老儿,万万不可攀附。”
刘大豪深以为然:“老爹我怎不知这厮脾性,卸磨杀驴他的行家里手!我怎还会上这狗贼的当,呸!”
刘铮心中想的却是,陈平想让他们银州商会,和那白崖商会撕逼,这不符合刘铮对于下一步发展的蓝图。毕竟这次如果真能拿到州候爵位,刘铮再回到银州,要开始搞的,可就是盐运生意了……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