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嗵嗵直跳。
终于,赵天命松开了徐真真的手。
站起身来,他开始在屋里踱步,来回地踱步,眉头紧紧皱起,神情有些纠结和疑惑。
徐胜天吞了吞口水,好几次张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徐刚夫妇同样很紧张,都在等着赵天命下结论。
过了好一会儿,赵天命的神情突然放松下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张梅闻言,急迫地问:“赵先生,你真能诊断出我女儿的病情?”
徐胜天瞪了她一眼:“你会不会说话?你是在质疑我师傅的医术吗?我告诉你,整个夏国,就医术而言,我师傅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当我老糊涂了,为什么会拜他为师?哼!”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真真嘛。”
张梅委屈地说。
徐刚也替他解释:“是啊,爸,你误会梅梅了,哦,赵先生,你千万不要介意,我们实在是经历过太多失望,现在都快要绝望了,所以刚才我爱人言语不敬之处,我给你道歉。”
说着,他还真的给赵天命深深的躬鞠。
赵天命却没想那么多,直接说:“这病很复杂,但我能治,只是,有件事情,我要和你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