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傅徒弟之间,什么事可牵扯不得我老人家。”
钱乙絮絮叨叨,阮飞猛然恍悟了:“你怪腔怪调,满嘴和昨天那几个小子一样的郓城味,原来是早就认识的老乡,却来算计我。”钱乙又怒道:“你这才是不识好歹,我不给你找了好几个徒弟,你笨手笨脚,那点三脚猫的武功教个笨蛋徒弟怎生与人家周侗的比。”阮飞恨道:“原来周侗那老家伙把徒弟比武的事也告诉你,谁答应他徒弟比武了?”钱乙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服了周侗了,不敢拿徒弟比武了?周侗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老家伙了?”阮飞嚷道:“周侗算什么狗屁老家伙了。你这个老家伙,加中不溜秋年纪的混蛋周侗,还有那几个小杂种们一起算计我。”
大门外突然有人高叫:“阮小二,背后无缘无故骂我,不怕我揪了你舌头。”说话间,一个五六十来岁的老头,飘然进了门。阮飞看见周侗,又喜又气:“你们做事毫无来由,给我找几个徒弟却怎生处置?”
周侗又一步跨到阮飞跟前,叫道:“哪两个人算计你?”
阮飞气道:“我昨天在汴州桥上,遇见几个和师叔一样都是郓城的笨蛋,师叔非要逼着我收这几个郓城的笨蛋当徒弟。”
钱乙笑道:“没有郓城的师叔还好点,有了师叔,是郓城的都成了笨蛋了,阮飞的师叔更是。”
阮飞骂了师叔,嘴里理亏,嘟囔道:“我收不收徒弟,碍你们什么事。你们说让我收徒弟就收徒弟,让我收多少就收多少,这么霸道,还讲理吗?”
周侗道:“钱师叔说了,郓城好武成风,与宋江一样大小的年轻后生也有二三十个,能成才的颇有好几个,你便一并教授了。”阮飞怒道:“象昨夜的那几个脓包,谁说有能成才的了,教这么多徒弟我都啃了吃?”钱乙笑道:”教如此多的学生就是让你啃了吃的,几十个徒弟轮番吃饭,挨个伺候,水泊梁山湖光山色,你正好做猴子王,逍遥快活。”阮飞恨道:“我被你们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