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没有约束。
有一句话形容的很好。
你得了一个小感冒,从镇东头传到镇西头时,便有人拿着碗筷要吃席了。
对于这种事情,你不好制止,除非采暴力手段强行“禁言”其他人。
陈夏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当下也只能听着这些传言,好在不算什么大事。
他半躺在洞府里,靠着墙壁,挠了挠脸颊,好奇问道。
“赤羽呢,怎么还没回来,出去好些年了吧?”
陈夏记得当初赤羽是要回族群里,给他拿能够滋补气血的大药回来。
如今都过了十几年了,陈夏气血都已经恢复了,而赤羽还没回来。
要是陈夏真有生命危险,指望着赤羽治病的话,估计现在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大黄狗摇晃脑袋,也很是纳闷。
“他回去拿药应该不至于拿这么久吧,不过他当初走的时候,是说过族群的大药很珍贵,不太好拿,我还专门劝了他一句。”
“你劝了他什么?”陈夏敏锐的捕捉到这个信息。
大黄狗皱起寡淡的眉头,回忆一下,双爪抱胸。
“也没什么吧,我就给他说,要是拿不出来的话,就直接偷出来。”
好,罪魁祸首找到了。
赤羽要真是因为偷大药被拘留的话,最多算个从犯,大黄狗才是主犯。
大黄狗还在思考,狗头低着,喃喃念道。
“他说自己是族群的少主,他爹是族长,我想着这大药本来就该是他的,不过提早拿出来而已,有问题吗?”
“你觉得呢?”陈夏先反问。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黄狗皱眉回答,伸出个爪子摸着狗头,又道。
“赤羽说他爹还有很多法宝和丹药,我让他也拿回来,反正过几千年后,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