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出手了吗?”
黄戈问道。
见对方语调严肃,廖玄才低头道:“没有。”
“所以其实是你跟雅落学校的恩怨?”黄戈问道。
一瞬间,廖玄感觉整个人跌入了冰窖。
自己跟雅落学校的恩怨?
这.
这是要他的命。
不是集团跟雅落学校的恩怨吗?
“不用担心,我已经询问过了,雅落学校并未打算深究这件事。
总部也不会深究这件事。
至于廖先生想如何做,都可以。
分部自由性也很高,我们终究不了解这边情况,你们想怎么做都可以。”黄戈说道。
他说的很清楚了。
集团不会为对方站台,也不会为了他得罪雅落学校。
如果分部要硬来,也可以。
你们有能耐,怎么做都没问题。
“不打扰廖先生休息了。”黄戈转头离开。
出了病房,杨姗姗有些好奇:“经理他会不会对你怀恨在心?”
黄戈瞥了对方一眼,道:“无所谓的事,只要不影响我后面的行动,他想怎样都可以。
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杨姗姗好奇的问道。
“真正与戏法师交手,才能确定他的情况。”黄戈走在路上道:
“目前来看,戏法师的嫌疑确实最高,但是从他的行为来看,他似乎与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
杨姗姗不明所以。
“你说他告知了光头的事,也告知了宇文德重创的事,这是在提醒还是他打算动手?”黄戈轻声问道。
“这”杨姗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前者对方只是好意,后者对方心存报复。”黄戈停下步伐道:“这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