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被人诟病笑话。
老板这次就是在赌。
“能给我找个树枝或者细的棍子吗?”许间问。
“好,还有吗?”
“没有了。”
“没有了?”
“嗯。”
陈助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还是去帮忙找了个细的棍子,一米长。
接过棍子,许间道了一声谢。
这次表演有两个重要因素。
一是夏路必须在场,二是辅助阵法必须画完。
前者简单,后者可是个大工程,要不是之前有画阵法的经验,现在想成功可就难了。
另一边。
庞海跟候友坐在咖啡厅中,开始商讨。
“总部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要跟这位戏法师硬着干。”庞海觉得他们太傻。
“总部我们管不着,现在的问题是,这位戏法师到底要表演什么?”候友有些担心道:
“公司对他又不上心,新来的高层脑子有病。
觉得戏法师就是戏法师,能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