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莫名其妙地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呼吸也有一些困难。钟原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他帮我摆好姿势,又抬起手敲了敲我的头,笑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我尴尬地摇了摇头,后退几步,握着球拍胡乱挥了起来。
钟原抱着手臂站在原地看着我,等到我因为手酸挥不动了,他才说道:“怎么样?”
我耷拉着脑袋,气喘吁吁:“累。”
钟原却幸灾乐祸:“谁让你不按我说的来。”
我哭丧着脸,答道:“我学不会,总是听起来是一回事,等做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钟原走过来,他抓住我握着球拍的那一只手,突然一把把我扯进怀中!
我傻掉,这是个神马情况?!
周围传来了一阵阵女生的尖叫声,我惊慌失措地抬头看钟原,然而此时他并没有低头,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我紧张得两腿发软,吞了一下口水,说道:“你……”
钟原的声音不冷不淡地传来:“我帮你矫正动作,有意见?”
我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机械地答道:“没、没意见。”
钟原于是一手抓住我握着球拍的手,一手扶住我的肩膀。他拉着我的手,使我的身体的一侧向后旋转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向后迈开一步,得到了他的夸奖:“不错,就是这样。”
然后他拉开我的手臂:“手臂不用伸直,保持一定角度,这样才会有弹性……对,就是这样,木头你做得不错。”
我窘得不行,哪里是我做得不错,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做。
钟原抓着我的手,缓缓地向前挥拍,动作很流畅。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低头问我:“学会了吗?”
我:“……”
钟原的呼吸喷到了我的脖子上,我顿时感觉脖子有点痒有点烫,不自在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