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教学活动进行得很投入，直播间的粉丝都在刷“初晏小哥哥快回来，你老婆要跟虎哥跑了！”

过了会儿，林初宴给向暖发信息：晚饭想吃什么？

向暖：什么都行。

林初宴回来时提着很多东西，有晚饭，有过夜的零食和饮料，还有一个小抱枕。如果困了可以垫着抱枕睡觉，总比枕着胳膊要舒服。

向暖一想到刚才的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吃着吃着，她听到林初宴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她看着他。

“没事。”林初宴低头压了压唇角。

“你不许笑了。”

“嗯。”林初宴刚答应完，就没忍住，轻轻牵起嘴角，看了她一眼。

向暖举着筷子作势要打他。

林初宴推了一下餐盒：“肉给你吃，别打我。”

“林初宴，大傻子。”

“向暖暖，小流氓。”

“……”

——

这晚，虎哥直播间的人气呈现了锯齿形变化。每隔半个小时，人气突然飙升，飙升几分钟后立刻落到谷底，然后再过半个小时重复这个过程。

在林初宴不唱歌的时间段里，直播间的人气少得可怜。

陈应虎倒是看得开，非凡的实力赋予他非凡的自信，今天人都走了没关系，明天他去打排位，稍微秀一秀骚操作，人就都回来了。

不过有一点他挺奇怪的——直播间里还是有些人在坚守的，但是没人发弹幕。

“你们怎么不说话？”陈应虎问。

一个初级小号发了条弹幕：都被禁言了，-_-|||

陈应虎：“为什么禁言？”

“因为说暖暖操作不好。”

陈应虎心想，这确实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