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要让人趁机混入长孙府,更不能让长孙府的人趁乱出来,明白吗?”
“是!”
禁军将士领命,旋即快步离开。
寿心殿,来自京兆府尹林衡的折子送入宫中,陈帝看完折子,面露冷色,将折子仍在了身前桌上。
“你怎么看?”
陈帝看了一眼前方的白衣男子,开口道。
“手段不算高明,却也够了。”
棋盘对面,陈御夫神色平静地回答道。
“太子有多少本事,朕很清楚,不过,这么多天,朝中那些好事的言官没有一个人指责长孙炯的罪行,反而有不少人为他求情,看来,长孙炯在朝廷上的影响力,比朕想的还要大。”
陈帝冷笑道。
“长孙炯操纵科举,徇私舞弊,罪无可恕,如今,又闹出人命,民声已经鼎沸,不论言官如何求情,都已不重要。”
陈御夫注视着身前的棋局,淡淡道。
“这么多年,长孙炯一再辜负了朕对他的信任,有今日下场,咎由自取,倒是老七,此次竟是没有插手,着实让朕有些意外。”
陈帝举棋,看了片刻,落下棋子,说道。
“七弟一向聪慧,此次想必也看出了长孙炯大势已去,不愿受其牵连。”
陈御夫拿起一枚白子,想了想,落在了棋盘角落,说道。
陈帝颔首,没有在此事上多说,转换话题道,“那个苏白,你有机会再试探试探,虽然朕派人查了他的来历,不过,朕还是有些不放心。”
“臣,明白。”
陈御夫点头应道。
两人身前,棋盘上的局势已至白热,陈帝再度提子,认真问道,“老四,你的修为,距离大先天还有多远?”
“依旧是一线之隔。”
陈御夫执子的手顿下,回答道,“陛下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