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太守谎报军情,革去其太守之职,降为县丞,西北的淮城不是一直少一名县丞吗,就让他去那里反思自己的过错吧。”
陈帝沉声道。
“父皇英明。”
陈文恭恭敬道,说起来,阳城太守还是七王叔的人,这次苏白又帮了他一个不小的忙。
一旁,七王脸色沉下,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陛下。”
这时,与太子争执的老儒再次开口道,“阳城太守固然有错,但是黑水军损失三百战马之事,就不追究了吗?”
众臣前,陈文恭眉头轻皱,这个老顽固怎么一直揪着此事不放。
这些言官正事不做,一到揪人过错的事上表现的比谁都积极。
“敢问严大人,哪个将领打仗能没有伤亡,更何况那三百匹战马只是需要休养一个月,便能重回黑水军大营,若如此,就要惩罚一个剿寇有功的将领,今后谁还愿意为我陈国带兵打仗,严大人您吗?”
陈文恭语气咄咄逼人道。
“太子。”
龙椅上,陈帝开口,轻斥道,“不得失礼。”
“是。”
陈文恭躬身一礼,恭敬应道。
“严卿。”
大殿上,陈帝看着下方老儒,微笑道,“太子的话虽然有些失礼,却也不无道理,半边月在我陈国境内作乱已久,一直以来都无人能够将其剿灭,此次黑水军能够重创半边月极其部下,的确有功,至于战马之事,好在并没有太大损失,功过相抵,便不追究了,尉迟麟治军,朕还是信得过的。”
陈帝之言落下,算是为这一场争论定下结果,不逞不奖,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接过。
严阙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太子今日讲话怎会如此凌厉,句句让人难以反驳,难道是受了那个苏白的点拨吗?
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