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前,秦怜儿听完苏白的分析,心中再次掀起波澜。
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如今,阿离身在洛阳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嵇老先生若是又一次解掉了长孙殷德身上的蛊毒,极有可能会引得长孙炯和李侯的怀疑。
毕竟这是洛阳,不是南疆,懂蛊的人太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起。
“公子,难道此事就不管了吗?”
秦怜儿抬头,开口问道。
“先不着急。”
苏白微笑道,“而且,如今的情况,急的不该是我们,而是那位长孙大人。”
“公子。”
这时,西堂外,一名下人走来,恭敬道,“如公子所料,长孙大人去了李侯府。”
“知道了,下去吧。”
苏白淡淡应道。
“是!”
下人领命,转身离开。
“公子,若是我们不管,长孙殷德会不会出事?”
秦怜儿说出自己的担忧,道。
“应该不会。”
苏白摇头道,“我问过阿离,长孙殷德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昨夜落水后,体内未完全清除的蛊毒受到寒邪的刺激,两者融合方才表现出中毒的脉象,追根究底,长孙殷德所中的蛊毒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多受点苦罢了。”
秦怜儿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不会出事便好,长孙殷德若死了,公子布计这么久就全都白费了。
“你派人告诉嵇岳和甄娘,这些日子,若我不找他们,他们便安心呆在宅中即可,其他的事情,无需多做。”
苏白吩咐道。
“怜儿领命。”
秦怜儿点头道。
“怜儿,这种事情,该怎么去做,你今后要自己学着判断,明白吗?”
苏白正色道。
“怜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