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平静道。
“父皇。”
陈文恭力争道,“劫狱之事,已过去数日,不能再耽搁,若是儿臣能找到那两个贼人,便有可能查到幕后主使还有赫连云的下落。”
“搜查太学之事,不用你去做。”
陈帝神色淡漠道。
“父皇!”
陈文恭有些心急道,“此事不能再等了,若是让那两个贼人逃脱,今后再想查到劫狱一案的幕后主使,便更难上加难。”
“朕的意思,你没有明白吗,朕说,搜查太学之事,不用你亲自去做!”.??m
陈帝冷声道,“你堂堂当朝太子,带人搜查太学,若是搜到了那两个贼人还好说,若是搜不到,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太学可不是你想搜就能搜的地方。”
陈文恭闻言,神色一怔,道,“父皇是说,让其他人去搜?
但是,这朝中除了儿臣,又有谁敢搜查太学?”
“官位都要没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陈帝淡淡提醒道。
“京兆尹!”
陈文恭眸子一亮,他怎么把此人给忘了!“多谢父皇提醒,儿臣告退。”
陈文恭再度恭敬一礼,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太子,还是太鲁莽了。”
陈帝轻声一叹,道。
一旁,刘允弓着身子,笑道,“这不还有陛下教导吗?”
“朕还能教他多久!”
陈帝冷哼道,“朕给他派了一个太子先马,他倒好,就苏先生上任当日,他去看了一眼,之后,便置之不理,整日和庆元侯那个无能之辈混在一起。”
“苏先生抱病,太子殿下还是派人去问候过的。”
刘允给太子说情,道。
“问候?”
陈帝冷笑,道,“问候需要派一个绣衣吗,还打着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