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吧,刚才那人,花几百块钱送送冤亲债主就可以,就算去庙里做个专场的超度,那些钱也足够做好几次的了。”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收的小一万块里面……”
“差不多有八千是纯利润。”
我有点凌乱了,惊愕地看着她,问道:“咱们这行,这么黑吗?我记得以前不都是凭赏的吗?”
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尺子,打了我手一下。
“胡说八道,该打。因为现在时代变了,办事的规矩也得变。我收他的钱,是替他消灾,是让他用破财的方式还债。而且,现在不但是我提高了收费,昨天你砸堂口之后,大家很快就会在短时间之内全部提价,到时候,谁家收费低,谁就可能是众人眼里的骗子。”
她这番话,让我更加不理解了,提高价格,就能换来信任了?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一句话。
“因为那些人信的不是我们,是信的钱。他会觉得,自己花了大价钱办的事,一定是好的。比如你去医院挂号,两块钱的普通号,和十五块钱的专家号,你更相信谁?”
我苦笑不语了。
真的是做梦也想不到,我砸了张大仙的堂口,居然会对整个行业市场价产生巨大影响。
她说:“还有,我听说张春梅和老黄头四处找人,打算对付你,现在胡妈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在替你说好话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一时的痛快,终究还是给她们带来了麻烦。
我对她说:“你替我跟胡妈说一声,他们要找我,尽管找好了,大不了我不干这行,实在不行我就离开哈尔滨。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给你们添麻烦。”
潘迎莹一听,脸色沉了下来,开始数落我。
“你这是什么话,你虽然没给胡妈磕头,但她是你师爷,能不管你?”
“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家老仙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