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招,我也大体领教了他的一些手段,感觉能应付。
无法催动神行手段的我,只能将各种力量全都发挥了出来,只是没用那八尺琼勾玉。
这个压箱底的手段,我打算实在没办法了再用。
看那西北妖道的情况,被张庆安给伤了,估计战斗力也损耗了不少。
当下,我提着胜邪剑,开始了跟西北妖道的正面厮杀。
他手中的拂尘,十分难缠,还不如刀剑之类的法器。
因为他那拂尘上面的丝线十分柔软,在打出来的时候,会分作不同方向攻击我,好像是有自主的生命一般。
有时候,我也会挨一下子,那拂尘抽打在身上,一阵儿火辣辣的疼。
在跟西北妖道拼杀的时候,我就在想,真是亏欠了张庆安老爷子。
这次我们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请他过来喝喜酒,这下好了,结果刚来没多久,又要打架。
我估摸着张庆安这边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只要一跟我们在一起,免不了就要跟人动手。
西北妖道的拂尘威力凶猛,我咬牙坚持,他肯定有什么厉害的大招,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施展出来。
我这边脱离了战圈,陈仲那边,邋遢道士他们就有些顶不住了。
无相剑阵的威力就有些大打折扣。
我感觉这次怕是要吃大亏。
马天阳和张庆安都不能再打了,两个最能打的都遭了暗算,就剩下我们几个老六在控制场子。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将陈天养给活捉了,以此要挟陈家的人。
可是现在没有人能腾出手来去收拾他。
我跟那西北妖道又过了十几招之后,就感觉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但见正在跟我拼杀的西北妖道,突然间,身形一阵儿恍惚,身上冒出了一团浓郁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