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了。
然后就开枪了。
对着这个孽子严令轩开的枪。
当然了,军旅生涯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点把握的,不可能真的打到这个孽子……
毕竟是独子……
虽然是窑子里面抱出来的杂种。
但谁让就这么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呢。
严令轩当下浑身一震……
随即感觉一阵热风从自己头皮处直接剐蹭而过……
差点击中脑瓜子了。
差点死了。
草!
这是我爹?
妈的!
这是恨我不死啊!
老东西!
劳资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居然这么对劳资?
很好!好得很!
以后等你老了,看劳资怎么搞你……
仇恨的种子在严令轩心中开始生根发芽……
当然了,这些个念头一闪即逝……
此刻的严令轩只感觉浑身一阵紧张……
随即……全身紧绷……
逐渐又发软……
在紧绷和发软中……反复横挑!
这种滋味和感觉,着实没那么好受啊。
逐渐的,开始在那里疯狂发抖!
熟悉的淡黄色液体出现了。
晋绥军参谋长王权本来和这个严令轩跪在一起的。
此刻忍不住朝着一旁挪动了一些距离……
那淡黄色液体已经快要流淌到他腿上来了。
量是真的大。
能看得出来,这家伙最近有些上火。
这液体色泽泛黄地不太正常。
晋绥军长官:“……”
差点……没直接气死。
虎父犬子啊!
劳资怎么这么倒霉,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