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也不敢乱说。”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递给我罐子的人到底是谁?”自从出事以来含香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
那个人应该是杂耍班子的,可他给的那东西分明给县主招致了祸患。
“有句话只有咱们两个知道,”秀珠压低了声音,“会不会那杂耍班子里有人原本和咱们侯府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