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况且那里如今已经被封起来了,轻易动不得的。
万一放了什么邪祟出来,谁担待得起?!”
“我原本也是不敢信的,要知道我一个卑微的小宫女,怎敢去招惹你们这些管事大太监?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在梦里,老神仙一再叮嘱我,要我这么做。
我想着今天既然是福德正神的寿诞,他又托梦给我,我总不能疏忽怠慢了。”薛姮照说,“如果那井里没有证据,就算是我胡说,尽管治我的罪好了。”
薛姮照大大方方把自己摆到了赌桌上。
民间俗语云,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薛姮照如今是一介小小宫女不假,可只要兵行险招,剑走偏锋,也能让钱三春等人脑袋搬家。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何况本就是三九节气。
而邓宝的额头上却涌出了粒粒汗珠。
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傻子,见他如此,便知道薛姮照的话不是虚言。
“搜!”年轻头领挥了一下佩剑,随行的侍卫立刻朝院子的西北角奔去。
“且慢!且慢!那口井真的动不得呀!”邓宝着急忙慌地试图去阻拦,“就算是要动,也得请法师念了经才能动得,否则非同小可呀!”
之前那个一直朝薛姮照呼喝的侍卫一脚把邓宝踹倒在地,骂道:“少拿我们当猴耍!一块石板罢了,有什么动不得的!”
那个年轻头领则深深地看了薛姮照一眼,方才转身走开。
井口的石板很厚很重,足有五六百斤。
但御林军人多力大,很快就把石板移开了。
井口黑漆漆的,像一只盲眼。
有人丢了只火把下去,好一会儿才听见火把落地的声音。
“井底有好几口箱子!”扒在井口的御林军喊道,“火把没熄,人能下去。”
接下来便是乱着找绳索、缒了人下井。
池素忍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