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拿了,便是将他当街格杀也不为过。”
“此为等?”
“不错。”
“……”
纪伯常眉头微蹙的似是在思量什么。
仙霞山的外门弟子终究也只是外门弟子,在坊市中想到弄死筑基期修士得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钱文昭说的也不错,尚云峰已经对自己暴露杀意,而且还去乌衣巷勘察过,那必然是在盘算着杀招。
自己知道他要行凶,却没有证据,只能等他自己露出破绽时才能借用巡检司与执法司这两股‘力’。
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况且,如今的自己摆在明面上,而他却像只躲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那尚云峰只要一日不除,不管是对自己而言,还是对家中的娇妻而言,那都是种潜在威胁!!
很大的威胁!
而且,自己既然已经知道对手起杀心了,那若还等到对手露出破绽再反击,岂不是变相的自缚手脚?
“此法,不合纪某心意…”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摇摇头,说道:“钱司首不是还有一种‘诱’法吗?不若一并说来听听?”
“引蛇出洞,诱敌出门!”
钱文昭解释道:“方才记道友也说了,尚云峰那厮气量狭隘,如今又起了杀心。
那必然是恨透了纪道友…
而纪道友如今人在坊市,他虽起杀心,却也得琢磨着该如何在坊市中行凶,甚至是行凶后如何能逃离执法司的追杀。
他出现在乌衣巷,说不定就在盘算着行凶之后的退路。
那假若纪道友这时候出了坊市呢?那他还需要考虑那么多吗?他还需要盘算后路吗?”
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道:“坊市外面可比坊市里面乱多了,不仅杀人夺宝方便,还能将事推给坊市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