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又被他揽坐在怀中,便是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只灼热的手掌。
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之感使得她心跳频率快了数倍,便是说话时呼吸都隐隐急促了几分。
纪伯常见状只是笑了笑,故作不知的问道:“那怎地没告知与我?”
“哼…”
甘玉静闻言轻咬下唇,神色幽怨的说道:“这大半年来阁中的那些人都将妾身视为你纪大客卿的禁脔。
可近月却不见你人,阁中的风言风语自是不绝于耳,那些人可都等着看妾身笑话呢。
你有家有室,而妾身只是个百宝阁的接待,莫说名分了,甚至都没能得你一句承诺,如何敢去寻你?”
她声音顿了顿,颇为委屈的说道:“若是去寻你再吃个闭门羹,那妾身该如何自处?又有何颜面苟活?”
“莫要胡言…”
纪伯常正色说道:“我纪伯常又岂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
“我知,可我不敢赌。”
甘玉静委屈的抿着唇角,说道:“与伯常你而言,那些风言风语只是不值一提小事罢了;可与妾身而言,那就是扎心刺骨的尖刀,一把能要命的尖刀。”
“是我的疏忽…”
纪伯常柔声宽慰道:“今日我便不走了,你若不嫌弃的话,明日就和我回那宅院吧…
等过些日子,安安的风声彻底过了,我便择个吉日娶你与三娘过门,正式定下道侣之名,如何?”
甘玉静闻言心神一颤,愣愣的看着他,便是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栗的问道:“当真?”
“当真!”
纪伯常满脸正色的点头应答,似是怕自己说的不够诚挚,当下直视着她的目光又道:“千真万确!”
说罢,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用揶揄的口吻打趣道:“聘礼我都带来了。”
此时的甘玉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