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廖忠有些不解,“教她做人呗!”
“那如果她不想做人呢?毕竟老话说的好,人皮难披,”李承真顿了顿,又问道,“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她愿意做人,那假如她想做一个完整的人呢,她不想被公司束缚着自由呢,你会怎么办,背着公司承受着有可能对社会造成巨大灾难的心理压力放她自由?还是一辈子拴着她束缚着她的自由?”
“这两种选择,于情?于理?要你来选的话,廖叔,你会怎么选?”
李承真说罢,看向了廖忠,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洞穿廖忠的身体。
廖忠不自觉的扭过了头,眼神中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做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选择。
于理,他当然应该忠诚于公司,作出与国家利益相统一的事情,于情,他那里又能放任那个倒霉又可怜的女孩不管。
“这是什么鬼选择,太难选了,杀了我算了。”廖忠缩了缩脑袋,叹了口气,“那会有这种可能?哪怕真发生这种情况,我也相信,绝对会有两全之法,我一定会找到。”
“寄希望于奇迹是不可取的!”李承真好不犹豫的驳斥了这种想法,“廖叔,你可是公司大区的负责人,按命理学说来说,就是你的命贵,你的一次优柔寡断可能会招致难以挽回的恶果,你能干涉一个人的想法,你还能干涉别的生物的想法吗?你以为蛊童是女孩,但我说过了,她是只蛊。”
“我们不能将我们的道德情感,认知观念强加于她,甚至,我就觉得不该唤醒她的天性,让它作为异类,留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慈悲。”
李承真说罢,看向了廖忠。
廖忠沉默良久,默默的点了根烟,烟气升腾间,廖忠的脸若隐若现,看不清他的神色。
在外面,刚坐了14个小时的硬座,先发一章,下午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