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有些极端……”右边的佣兵坐立不安,担心这个话题会让自己惹上麻烦。
“你说得对!”他的同伴突然大喊,引来一堆目光,“那些贵族越来越富,他们的每一枚金纳尔都沾着枉死者的灵魂!”
“还有那些报名的,全是该死的蠢货!”
他显然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你错了……他们是高尚的。”那道声音却说:“我们不该嘲笑那些为了我们而牺牲的人。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都确实保护了我们,所以要骂就骂贵族好了。”
“你说得对,敬那些愚蠢的好人。”沉默片刻,左边的人端起酒杯示意,“你的酒我请了,话说还不知道伱是谁?”
“我就是安南。”
无论两个佣兵醉没醉,这会儿他们酒醒了一大半,抓出一把钱扔到桌上就冷汗涔涔地离开了酒馆。
伍德端着油灯过来,“他们不会再来了。”他边抱怨边收走桌上的钱。
两个佣兵吓得够呛,钱都多给了好几枚银币。
被油灯照亮的角落浮现三道轮廓:安南、奥尔梅多、弗朗科伊斯。
“你不把他们抓起来?”弗朗科伊斯问。
“罪名是什么?把我们干的事重复了一遍?”
任谁都知道北边现在是个绞肉场……绞鼠人的,也绞人类的。
“但总要有人做……”安南端起未动的柠檬水,举起来又放了回去,“他们死了,更多人或许就不用死了。”
弗朗科伊斯抱怨:“你说有任务交给我我才来的,现在说这种东西……酒都没味道了……”
“那就去干活吧。按照说好的那样,我送你去斯图雷特家族求援,我去一趟伊莉摩雅丝的族地,奥尔梅多管理征兵。”
他们离开酒馆,莉莉从房檐跳进安南怀里,被他交给奥尔梅多,来到水晶巢穴,拿出一枚金币蛊惑三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