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意识到似乎陷入了死循环——巴伦西亚的委托让他必须改变行事,改变行事就会被身边的人试探,被身边的人试探就会露馅……
虽然安南也可以用笨办法——被抓几十次总会跳出陷阱,但有人会觉得太拖沓了……
“我有一个办法……你的女儿在你受伤的时候对你表现了心疼对吗?”
“我说了不是我……我的朋友的女儿当时确实很在意。”
“那就好了,我们可以让你的朋友假装受伤,失忆……”
“不行,我的朋友的身份比你们想象的还高,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整个城市注视。”安南猜自己暴露应该跟这也有关系……
安南很难模仿巴伦西亚的习惯。
“那就让你……的朋友尝试表现出虚弱、脆弱,还有制造意外,惊慌会让人失去思考的能力,忽略很多细节,情不自禁关心你,在乎你……趁着她脆弱就能把她拿下了。”
“你还能制造反差,女人喜欢男人拥有两幅面孔,尤其是对其他人和对自己时的态度不同,会让她们觉得自己被偏爱……”
安南越听越怪,连纠正都忘了:“你还活着的时候是做什么的?”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鳄鱼头支支吾吾。
安南猜它生前不是人渣就是吟游诗人,要么就是术士。
“你们的看法呢?”
安南问其他怪,怪异们纷纷出谋划策,为安南的这个朋友商量怎么在不暴露的情况讨好女儿。
最后安南决定参考鳄鱼头的建议:“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的那个朋友!”
注视着安南跑出地牢,蜡烛头问鳄鱼头:“你为什么总说那个人就是它……”
“你还活着时会长这幅模样吗?”鳄鱼头反问道。
蜡烛头明白了它的意思——怪异之所以是怪异不只因为能力,还因为它们模样怪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