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伊复仇者们进入栽种了树苗的区域,安南留在外面。
他没指望这些话语和情景会让德鲁伊复仇者们改变……它们在漫长的岁月里经历了太多,思维早已固形。
就像魔法影像在贵族之间风靡,但年长一些的贵族依然对舞台剧情有独钟。起码没有年轻贵族那样一天看一遍,连伊芙琳锁骨旁的痣也记得一清二楚。
安南只希望能让德鲁伊复仇者改观,它们放过自由城就算胜利。而在此之上,最好还能谋求一些好处。
落在最后面的老兽人和兽人德鲁伊赶了过来,老兽人说的话也从兽人语变成通用语:“我们都来自麦伦高地,我以为他是黑角部落的族人。”
“你做的不错。”相比其他德鲁伊复仇者的不坦率,兽人德鲁伊和格玛差不多:它把那根树根塞给安南,拍着脑袋说:“我先前对你无礼,你打回来。”
安南无意给自己找麻烦,而且也没觉得先前的冲突算是冒犯——要是兽人彬彬有礼他反而要扒掉它的脸皮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是伱的武器?”
安南掂量着树根,它拎起来比看上去沉的多,恐怕接近二十磅……粗的一边还沾着枯竭的血垢。
“我的武器沾染无数鼠人的脏血!”兽人德鲁伊自豪地说。
“你用这个树根敲死了多少鼠人?”安南边问边看向麦可尔,觉得他们俩能交流一下心得。
“至少几十只!”
“那昨天呢?”
兽人德鲁伊愣在那里,似乎交流超出了它的理解能力。
“你知道为什么我被称为无冕的猎鼠冠军吗?”安南把树根递给兽人德鲁伊,随便在法师袍上蹭了蹭发粘的手。
“猎鼠冠军?”
“我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一天杀死了数万只鼠人。”
兽人德鲁伊咧起嘲笑的尖牙:“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