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上那辆涂着蒙特利尔黄金家族标志的马车。
他态度和善地喊住安南:“您想要德纳家族的东西吗?我们搬进来时把旧物都放在了地下室,我现在就去找,夫人,快去给我们的客人准备甜品。”
安南跟着官员来到地下室,这里杂乱堆放着一些旧家具。官员委婉地说他搬来时房屋里已经什么也没剩下,最有用处的只有一幅油画。
画上是一位坐在花圃间的少女,绛紫色的长发温婉地搭在右肩,不知道是赛丽塔·德纳还是她的亲人。
亦或者是街边几十银币一幅的装饰画。
带着唯一收获回到歌剧院,安南来到已经成为幽灵少女的家的地下室。
“我去了一趟德纳家族。”
话音落下,似乎一阵微风在周围吹荡。
“老板你找到信件了吗?还是——”
“什么也没剩下”安南摇了摇头,扯掉蒙在画像上的画布,“我只找到了这个……”
“这个是小姐的画……”蒺藜的失望被冲散了一些。
“那就好。”
安南把画放下,“我接下来要回斯尔托维斯了,月光歌剧院就交给你们了。”
“唔……你不要见小姐了吗?”
“以后会见到的。”
来到歌剧院大门,安南忽有所感地回过头。
苍白的轮廓飘在剧院的舞台上行礼,从圆顶洒落的光辉为她渡上一层圣洁。
……
精灵王庭的质问得到了礼仪部同意,但拒绝赔偿。
“异族令是神圣人类议会全体通过的法令,我们认同法令的偏激,但不会为此支付一铜币赔偿”当时礼仪部部长这么说道。
老祖宗绘声绘色讲给安南听的时候,他还疑惑为什么老祖宗不出门都知道,而自己在外面转了一整天什么也不知道。
“你还不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