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趴在地上找地窖的特奥菲卢斯迷茫地抬起头,“我也想学了。”
“你又不精通预言系。”艾米回道。
封皮落着一层薄灰,艾丽斯擦拭后递给安南,翻开后他松了口气,是自己看得懂的通用语。看不懂也没关系,谁会奢求一个术士博闻强识呢?
这是一本日记,记录着布莱德夫妇的生活,从怀上孩子开始。延伸的文字既有母亲的宠爱,也有父亲的温柔,他们在期待孩子一天天生长,诞生的那天。
然后在出生的前一天戛然而止。
安南继续翻动空白的日记,本没期待还有新的内容,但在最后几页看见潦草的字迹。
小女孩的父母居然回来过。
【我们又回来了……没有希望了,根本找不到解药……都怪我们,我们不该逃到底巢……】
【他们叫我们的女儿老鼠人……】
【他们说,流放地是最后的希望……他们看见有恢复的老鼠人从那里爬出来】
【我们希望伱会回来,终有一日,你会回到这里,看到我们留给你的信……】
【请你原谅我们,我们没法像其他人的父母那样,陪着你一天一天长大,但我们对你的爱从未减少……】
【妈妈的好孩子,我们爱你……】
这一页纸的一半曾被水浸湿,随着干涸变得褶皱。
小女孩一家的故事让人悲伤。
安南想到他们在流放地岩柱边看到了受伤的小女孩……也许他们离布莱德夫妇并不算远?
“还能用迷宫术找到她的父母吗?”安南问艾丽斯。
“我试试。”
艾丽斯再次释放迷宫术,但这一回没有任何指向。
这种情况通常意味着受术者没在主位面。但对于普通人只有一个答案:他们已经死了。
安南蹲在小女孩面前,温柔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