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圣杯骑士凶多吉少,安南的手指捏得发白。
“我把你们想的太好了……”安南呢喃自语。
放下第八圣杯骑士的信,安南让女仆喊来英格丽特,再从奥尔梅多那儿借来绝对忠诚的死士,打开新初始号上的门。
“今天怎么提前联系了?”弗朗科伊斯感到奇怪。
“伱们前往最接近王都的海域,所有人回来,只保留必要的船员。”
“发生什么了?”
“还不确定……”
奥尔梅多把家族死士派了过来,他是蒂娜的学生。安南没因死士普通的像是街道上的居民而轻视,交给他火鸦和一匹马,让他在靠岸后迅速出发王都。只要鼠人不像在微风城那样突然从地底钻出来,他会在鼠人之前赶到王都。
安南交给他的任务只有两个:送回来王城的动态,以及打探第八圣杯骑士的下落。
弗朗科伊斯和一些船员回来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新初始号都不会离开这片海域,法斯特坚定地留在船上。安南没有戳破他。
“为什么圣杯骑士那么脆弱?”
两道传送门关闭后,安南自言自语般问英格丽特。
“您为何这么想?圣杯骑士们拥有湖中女神的赐福,每一名圣杯骑士都如行走的圣者。”
“但所有神灵失去了联系。”
“即使如此,他们仍是传奇。”
安南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圣杯骑士知道了,黄金之王也知道了,瑞坎尔王国的几个北境之王也都知道了。
就像他写给梅尔的信:一名卫兵可以捍卫他的村庄,但不能保护这个国家。
现在,这名卫兵要去保卫他的村庄了。
城墙再高,没有人也不行。卫兵从500人扩充到惊人2000人,星月湾五分之一的人口。这在其他城镇简直不可能,而对于人口多数来自难民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