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出一个个愚蠢至极的答案,这是恒古以来的通病。”
麦可尔忍不住为安南的话鼓掌,随后浮现疑惑:“为什么你突然这么了解?”
“美酒女士和我说的。”
“她给你提供建议了吗?”
“是的,但那很危险……我随时可能像是这缕风。”安南抬起手掌,触摸来自雪山,穿越阁楼的微风,“无声无息地消失。”
“介意说说吗?”
“没什么好保密的。”安南呼出口浊气。“她让我站出来。说微风城的贵族不是一片铁板,只要看到你站出来,会有许多落魄家族想要孤注一掷的站在我这边。”
很难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
两个月前安南还在为一金币发愁,一个月前还在为几十金币发愁,几天前才赚到几百金币,但是昨天就成为了北境之王。
而且倒计时还有十八天。
“你怎么想?”麦可尔问。
“我还没想好。”
“那你先想,我去送信。”麦可尔拿起了信,离开北境之王的“宅邸”。
麦可尔再来时已经到了深夜。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你冒着风险深夜跑来打扰我休息是为了卖关子?”从冥想脱离的安南心疼那锅魔法材料。
麦可尔径直说:“坏消息是送信人死在了半路,好消息是信不见了。”
“那不应该两个都是坏消息?”
“好吧,换一个好消息。”麦可尔说,“法斯特收马丁为徒弟了。”
法斯特没有理由突然收下马丁。安南想到了什么:“法斯特先生愿意保护苏珊大婶一家?”
“一位秘密结社的精英职业者应该能让他的手下忌惮。”
希望那位双子大臣弗朗宁说的是对的,凶手会维持表面的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