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在离营业仅剩几分钟时回到酒馆,换好围裙开始工作。
“你的果汁,女士。”
安南带着微笑将果汁递给柜台边酒桌旁的女士。接过时她的手指故意抚过安南手背,粘附上香水味。回到柜台拿起另一杯果汁,送到另一边一位体型像是苏珊大婶,但脂肪多过肌肉的肥硕女士,不着痕迹地迈过桌底伸出的小腿。
熟客们喜欢躲到角落里喝酒,这些靠近柜台的都是为法斯特或安南而来。盯着法斯特解开的衬衫衣扣露出的胸膛,偶尔望向安南调剂一下。
今天客人不算多,但安南一直在忙,因为马丁被打发和索鲁曼·铜须去屋顶铺雨布。
雨季快要到了。
北境的雨季没南方迅猛和连绵,但也会变得频繁。
送到最后一杯啤酒,安南靠在柜台边。失血和忙碌让他有些头晕。
“你不舒服吗?”伊芙琳担心地问。
“没事,应该有些低血压……就是没吃饱的意思。”
“给你这个。”
伊芙琳递给安南一枚糖果,安南接过后就立刻缩回了手。
“谢谢。”
伊芙琳的回复低如蚊呐:“不、不客气……”
只是块普通蔗糖,但的确让安南好了一些。趁着酒馆无事,安南凑到法斯特身旁。
听着吟游诗人的故事品尝果汁的女士们突然就兴奋起来。
“法斯特先生,你知道吸血鬼吗?”
“知道。它们在南方城市像鼠人一样泛滥,越往北越少。”法斯特没问安南为什么这么问——他习惯了安南动不动蹦出几个没有缘由没有逻辑的问题。
“秘密结社里有吸血鬼吗?”
“当然。不过我没见过。”
然后安南又凑向吟游诗人,他边弹边唱:“噢~吸血鬼与猎人~重伤女吸血鬼令猎人心软~猎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