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佐伦扑上去捧起石块,忘了自己差点被砸死这回事,催促马丁和安南赶紧挖上面。
马丁举起铁镐,勉强碰到洞顶。抱怨几句后他开始上抛铁镐。
老佐伦前所未有的敏捷地躲到远处。
不知道该感慨好运气还是坏运气,接下来几小时他们一无所获。没有发现矿脉,碰巧落下来的矿石可能只是被遗漏的。
咣——
马丁放下铁镐,坐到老佐伦旁边休息。
敲击沿着深邃矿洞远去,回来时裹挟着浑浊的杂音。
“你们听见了吗?”
安南疑惑望着矿洞深处。
“你听见了?”马丁揉了揉肚子,“我的肚子又在叫了。”
“不是……”
安南仔细聆听,不同于凿击声的杂音没有消失。
他放下铁镐,钻出岔路矿洞。站在主矿洞中,嘈杂响声逐渐清晰,那是夹杂着呼喊、尖叫与奔跑的混乱。
意识到出事了的安南跑回矿洞,让马丁拖着抱住矿石的老佐伦,跟着从深处跑来的矿工往外跑。
油灯光晕洒在混乱的影子上,安南带着马丁和老佐伦靠着岩壁,避免摔倒或碰撞。
期间安南听到隐约的犬吠,唤醒不久前的阴影——游荡的狗头人。
狗头人怎么和亡灵混到了一起?
出口的微光在前方浮现。在狗头人追赶上之前,他们和矿工跑出了金矿。
连续两天,矿工们再一次被赶出了金矿。
工头们又聚在营地苦思冥想,矿工们开始拒绝进矿。安南和马丁则跟着老佐伦将带回的矿石敲碎,熔炼,烧出一颗比指甲小一些的金粒。
刚好够老佐伦支付酬金并小赚一笔——大约一个银币多一点。相当于老佐伦领了自己的那份薪水。
起码不是空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