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只是淡淡一笑：“你还不到那个层次，只需要知道，所谓蛮祖也不过是人，长生天更不是神，那影像也不过是我白日里所展示的手段，只是个阵道工具而已，所以……”

他盯着愕然的都伦：“你们，从来都没有神。”

他知道这话出口对都伦的影响会有多大，也知道一旦传出去，会对蛮族造成多大信仰冲击，但他更明白，这就是自己要的。

都伦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这，这怎么可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但他看到大祭司那张平静的脸，却忽然意识到，可能是真的，顿时张开嘴却无法言语。

而新月这时候却目光闪烁，看着江凡和大祭司，惊异中，似乎想起了某些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都伦还在混乱中，新月已再次开口。

“所以说，新月部不想灭亡，还不能发起战争。”

江凡深吸口气：“你们的问题，在于缺乏力量，不过，战争不行，但战斗可以。”

新月疑惑道：“怎么说？”

江凡道：“大狼主杀图腾，不但可以作为你们不再归附他的借口，还可以作为对立借口，与大狼主对立起来，号召力量加盟，变得更强大，那时候一切才有可能。”

新月沉思一下：“利用我和大祭司的名号来号召吗？”

江凡笑笑：“还有一个最好的工具，白狼。”

这回除了大祭司之外，所有人更惊了。

白狼，不是死了么？

江凡从身旁之人怀中接过来那只灰色小土狗。

“白狼是死了，但它的儿子还在。”

新月愕然：“这……它？”

“只是染了颜色，等它醒来，不用我展示，你们也会知道，它就是白狼，新一代白狼。”

大祭司沉吟道：“但它会不会被大狼主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