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渔州不可反攻?”
孙路胸有成竹:“晚辈观渔州布局,长于守,是为其一。其二,渔州与夏国接壤之地在最南端,联军必定自此进攻,而渔州若反攻,势必向南端集中兵力,那么……”
他指着地图:“东线空虚,如今,魏夏可是联盟。”
张虬髯看着地图:“你的意思是,魏国会动?”
“必然会。”孙路肯定道:“魏夏唇亡齿寒,联盟是必然,且方才密函又说,魏国与泰岳密会,虽不知达成什么协议,但一定对大秦不利,加上此番魏国秦将军力战天人,似破坏泰岳大计,魏国必定会有所表现以洗清自身。而在不久前,魏国林字营与火字营换防,本就是不好的征兆。故,当渔州东线空虚,魏王定会起兵无疑。”
张虬髯略带佩服:“鬼谷弟子,果真非同凡响。但有一个问题,你也说过,联军必定从南端入渔州,渔州军岂非本就要向南移动?”
孙路淡淡一笑:“南端有高城,给我五万军,可当其路!”
张虬髯惊讶:“五万对二十五?你有如此把握?”
孙路微微一笑:“联军虽然五倍于我,但皆为临时拼凑,内部松散,无法凝聚合力,这种情况下,挡它个把月毫无问题。”
张虬髯目光一动:“个把月……你的意思是,只要挡到大运之战结束?”
“不错,大运之战结束,秦胜,而张仪必须开始整合力量,固守夏北,联军自然要撤出。”
张虬髯看着他:“你觉得秦必胜?”
孙路点头,神色认真:“不能败。”
张虬髯沉思片刻,目光看向张之陵:“总督大人觉得如何?”
张之陵此刻抚髯微笑:“孙路早生二十年,张仪未必能纵横。本总督意,此战交给孙路指挥。”
张虬髯点头:“某虽为渔州都督,但统兵绝不及这年轻人,张某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