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怪事,便是那白衣女子周身气运也似笼罩于一片混沌之中,无以推算,若非老臣道行不足,便是那二人太过玄奇。”
魏王面沉似水,缓缓道:“既如此,便撤去人手,其看夏侯行事吧。”
司马如道:“夏侯统帅大魏兵马,不容有失,老臣还是需策应些。”
魏王道:“夏侯不蠢,不会引火烧身。为了垣儿倒是煞费苦心啊。”
司马如道:“垣公子在心性上确实更适合应付时局,只是建公子绝不会束手待毙,不能四营归心,大魏终是内忧大于外患。”
魏王道:“蛮儿的山字营也不那么容易收服,且看他自己本事,若自己无能,也怪不得本王。”
司马如道:“山字营镇守北疆,魏王可寻机调蛮儿去北方,既能避开与垣公子正面冲突,又能安抚军心。不求开疆拓土,仅能够固守边境,在我大魏而言争霸天下的资本便会大增。”
魏王沉声道:“北疆蛮人凶猛好战,来去如风,自大周建国便是心腹大患,大周七征漠北,损兵折将,这才导致国力大衰。蛮儿虽有才能,毕竟年少,羽翼不丰,如何与那蛮人荒原争雄。”
司马如细长的双目掠过一丝光芒:“若能得那江凡相助呢?”
魏王悚然一惊,旋即凝眉道:“江凡如今不过一介少年,背后确有靠山或只是虚张声势皆未可知,况且其为何要帮蛮儿?”
司马如叹道:“魏王,相信你也看得出,蛮儿对那位少年不一般啊。而且,那两人并非真夫妻……”
魏王静默良久:“只怕那江凡若真有此能,蛮儿势必野心滋长,垣儿必与其势不两立。”
司马如道:“王上春秋鼎盛,掌控二人不难,待到魏国定鼎天下,再想办法处理便是。”
魏王道:“一个处理不好,便是魏国大乱,国师有意支持蛮儿,莫非要我大魏也出一个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