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跟这船楼又有什么关系?”书生又问。
京城读书人显然是比外人知道的事情要多上许多,他转头看向那船楼,对着其深深的一拜。
“因为,那位人死后连尸骨都不曾留下......”
“苍生感其之恩,为他立了许多的长生牌。而这船楼便是一位琴仙归来之后立下的。”
“她说,他其实喜欢热闹。”
“这里是最容易看到京城繁华的地方......”
简短的话语之中,似乎尽是那位琴仙对于那位已死之人的情愫。
“那位琴仙呢?”书生又问。
京城之人叹了口气,“据说,在那人死后,琴仙的本命琴弦绷断,一生再未弹奏曲。”
“世有传言,曾有人与她说:一伴白衣误终生!可她却甘之如饴......”
“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书生看向船楼,似乎见到了满世遗憾。
一个人心中装着在家国天下,而仰慕他的琴仙却只能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的在远处瞻仰着其倾天之姿。
所有的儿女情长,成了他们为这世间不得不摒弃的一切。
书生对着船楼深深一拜,这一拜既是对那离世之人,亦是对那位痴情的琴仙。
“真是凄美......”
京城读书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烦恼的街头,“是啊,可是这如今的天下,除了读书人还有几人能记得他......”
一代世俗一代人,那白衣被记载在了古籍之中。
可是能记得他模样的,又还有几人?
千年不长,可千年也不短......千年已足以磨灭太多的景色。
书生呆滞许久,而后叹了口气。
“走吧,春闱要开始了......”
京城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