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却没有抹去前因后果。

虽然忘了儒圣叫什么，却没有忘记为什么要抹去......总之就是不好听。

一瞬间，儒圣高大神秘而超脱的形象再次在苏墨的脑海之中立了起来。

虽然想不起来，儒圣具体叫什么了，但是还是记得反正不叫苏长生。

苏墨微微松了一口气，果然只要不知道儒圣的名字，心中对于儒圣依旧还是崇拜的......

沉默了一番，苏墨心中对于儒圣的名字又产生的百爪挠心的好奇。

深吸了一口气，苏墨还是决定放弃了。

过了许久，苏墨再次转头看向神女，微微开口道：“那苏长生是谁？”

神女看着苏墨，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似乎有些十分无法理解的悠悠开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

苏墨一愣，神女继续开口。

“他是我在九天十地之中唯一看不清的人，他似乎不在九天十地之中。他忽然出现在了九天十地之中，又忽然的消失。超出了九天十地的一切，也超出了我所能看到的极限......”

“他的出现和消失，在我眼中都是一团迷雾。”

“那他长什么样子？”苏墨追问道。

神女缓缓的摇了摇头，“看不清。”

苏墨回想起当初在苑苑记忆之中见到了那人，似乎也是看不清的样子，或者是某种规则之力，让人无法记清他的样子......

至少，连苑苑也无法记清那个叫苏长生之人的样子。

“算了，都是本家。”苏墨摇头叹息，“长生前辈应该不会介意我冒充他的名字吧......”

“世间同名之人这么多，我凑巧起个一样的名字，问题应该不大。”

苏墨自我安慰，且刚才自己说了自己叫苏长生的时候，姬月并无什么异样，说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