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人的形状，而他没有。这本生死之书似乎也只是一个他如今的载体罢了。

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缕意识......

这缕意识陷入了沉默，不知为何，意识之中慢慢地产生出了一种难过的情绪。

又过了许久，这缕意识再次的对着面前的白裙女子问了第二个问题。

“我...为什么？”

这一次，那白裙女子似乎无法理解这抹意识的问题，想了很久很久。

时光在飞速的流失着，似乎这个问题便让她想了数年。

可是，她终究还是想不明白。

“不懂......”

意识沉默了，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感到有些伤心。

疲惫之意袭来，意识再次陷入了沉睡。

白裙女子看着意识再次沉睡，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困惑之意，不过她还是继续等了起来。

盈盈郁郁，又是数年........

当意识再一次苏醒之时，他发现面前的女子还是站在那里......她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会觉得枯燥。

而意识在这一次苏醒之后，意识之内又多了很多东西，只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我是什么？”这是意识的在不知道多少年月之中的第三个问题，却仿佛便是第二个问题。

这个问题，那白裙女子理解了，却花了一些时间来思考。

她也无法定义这缕意识目前的状态到底是什么，可是她却在极力的想要以她生涩的几个字想来回答对方。

“生...死......之间！”

意识听懂了女子的回答，却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什么...是之间？”

白裙女子又是想了很久，终于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