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具体啥情况却不太了解,看到周扬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即松了口气。
“没事儿,姓陈的也没占到便宜,反倒是把自己给整进去了!”周扬笑着说道。
“哦,这是咋回事儿?”
周扬也没有隐瞒,当即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和闫耿东说了一遍。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闫耿东脸上闪过一丝快意,而后笑着说道:“我们那位陈大队长这次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纯属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对于这样的结果闫耿东还是喜闻乐见的,他可是忘不了这几年姓陈的是怎么对他的。
要不是有李丰年这位老哥哥明里暗里的帮衬着,他和儿子恐怕早就被那个老匹夫给磋磨死了。
“不说他了,烂人一个!听文辉说你的伤口可以拆线了,我看看!”
“嗯!”
周扬当即让闫文辉打着手电,而他则是轻轻撩开闫耿东的衣服,仔细检查起他的伤口。
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却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医药化学家,尽管主攻的方向是药物研究,但是对于一些基础病理还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在检查完闫耿东的伤口之后,周扬发现他的伤口恢复的不错,确实可以拆线了。
伤口拆线难度不大,周扬完全可以胜任,但是却需要的用到镊子和剪刀,显然这里并没有这些工具。
此外,拆线要遵循的原则就是绝对无菌,不然的话伤口很容易感染的。
显然,眼下也不具备这种条件!
因此周扬在检查完伤口之后,并没有立即给闫耿东拆线,而是让他再等一天。
等他回去后准备好了工具,再来给他拆。
而就在周扬来牲口棚这边探望闫耿东的时候,陈建英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炕沿旁,陈建明一边抽着旱烟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