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其中一人的面目牢牢刻在心里,时常想起,才会发觉。
但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时,就会发现眉眼之间像了五分。
他再一算泽尔出现的时候,正是邬瑾去了京都之后。
邬瑾应该没有发现——他是书虫,不会对镜贴花,对自己长成什么样,恐怕很模糊。
他得瞒住他。
程廷奔向水榭,殷南蹲在水榭外石柱上,目不转睛盯着邬瑾,面露茫然。
她记得邬瑾虽然不是练家子,但猿背蜂腰,火色鸢肩,能拉力弓,能骑快马,眼前这个她一根手指就能揉死的,实在不像是邬瑾。
片刻后,她看邬瑾对着莫聆风完好无损的额角嘘寒问暖,总算是找到了邬瑾和过去一致的地方。
她翻着白眼蹦下石柱,心想:「还真是姓邬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