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护卫,都已经丧身于此。
莫千澜嗅着屋中香气,平淡道:「我造反干什么,前有强敌,后有大国,造反也是受夹板气。」
魏王察觉到一线生机,只是依旧困惑,谭旋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莫千澜却忽然道:「动手。」
殷北骤然出手,抓住谭旋,反剪他双手,推他到熏笼旁,一脚踢飞上方熏着衣裳的竹熏笼,露出一铜盆清水,里面浮着一块香片,下方炭火微弱,无人再来添炭。
谭旋挣扎起来,殷北一手钳制住他,一手按住他头顶,生生将他按得跪地,将他的脸按进了铜盆中。..
方才义正言辞的人在瞬间开始挣扎翻滚,濒死之际,力量惊人,竟能从殷北手下昂起头来:「你......噗......」
殷北牢牢擒住他双手手腕,再次将他按了进去。
很快他的挣扎就小了下去,只剩下头颅还在左右摆动,慢慢连这一点摆动都没有了,不再挣扎、不再抽搐,一大滩秽物从他胯下流出,尿骚气也随之充斥了屋内。
魏王极度恐惧,身体像是掺了水的泥,沉重的一根手指头都难以抬起来。
谭旋——死了?
如此轻而易举?
殷北拎着谭旋发髻,将他从铜盆中提出来,摆放在地。
魏王对上谭旋狰狞的面目,听到胸膛里传来剧烈跳动之声,两条腿像是折断了一般,疼痛的直往下跌。
他感觉自己是散在地上,分崩离析,难以捡拾。
莫千澜再度咳嗽,咳过后,伸手指着祁畅:「这个。」
祁畅趴在地上,谭旋身上的水浸湿了他的衣袖,他不敢抬头,只是张口喊出自己预备多时的话:「大爷,我没有背叛,是赵先生吩咐我做的!」
「世恒?」莫千澜站起来,走到祁畅身前,「起来说话。」
弯腰太久,对他而言也很辛苦。
殷北用一只湿漉漉的手,将祁畅提了起来。
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