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意识到祁畅不可能走错,大惊道:「你是魏王的人?」
惊讶过后,他啧啧两声:「哦,白眼狼。」
祁畅面色一变,喃喃道:「我没有,我是为了活命。」
随后他快步走到王景华跟前,毫无预兆甩了王景华一个耳光。
伴随着一声脆响,他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垂头望着自己的巴掌,心想:「凭你也敢欺负我?」
王景华捂着脸颊,勃然大怒,破口骂道:「死要饭的,你敢打我?」
他站起来,意欲还手,却见祁畅目光阴鸷,神情可怖,手上一顿,祁畅便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搡回椅子里,抬手又是一个巴掌。
他为了活命,委曲求全,做出莫大牺牲,岂能让一个白身羞辱?
「谁是要饭的?」
「你!死……」
又是一个耳光,祁畅死死按着王景华:「谁是要饭的?」
「你!」
再挨一个巴掌过后,祁畅再问:「谁是要饭的?」
王景华呜咽一声,改了口风:「是我,是我总行了吧。」
祁畅松开他,直起身,腰杆挺的笔直,有种前所未有的扬眉吐气之感。
魏王到来时,祁畅和王景华各据一方,低头喝茶,王景华左脸红肿,嘴撅的能挂一个铜壶,二人起身和魏王见礼,王景华一边看魏王,一边把诉苦的话咽了回去。
如今他很会察言观色,魏王不是他爹,这苦诉了也无用。
魏王看祁畅一眼,见他神色与从前不同,便暗道此人果真是中山狼,无情兽。
他在心中冷笑一声,落座于首位:「二位是同乡,又是熟识,可惜今日还有要事,不能饮酒,不然当浮一大白。」
他将手伸向书景,书景立刻取出一张竹纸,送到魏王手中。
魏王将竹纸放到桌上,让二人看:「宽州之事,大抵如此。」
王景华刚要伸手,看到祁畅一眼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