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身上让程知府抽成了菜花蛇,还在大着舌头说话。
邬瑾单枪匹马地把他塞回床上,脱掉他那两只大鞋,又拿帕子飞快地把他擦了一遍,走到门口,要了一杯浓茶,让程廷在床上坐稳了,灌进他嘴里。
茶堵住了程廷的嘴,人也闹的够了,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昏昏欲睡,使劲一揉眼睛,他勉强抬起眼皮,看向邬瑾:“她不喜欢我啊。”
说罢,眼中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