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千里迢迢来归属。”
赵世恒本以为他会说这些人举止有异,却没想到他说起妇人。
是了,没有妇人,便是漂泊无定之萍。
“你可记得这四人样貌?”
邬瑾点头,将那四人面目上的特别之处一一告之,说起那位扔白石的少年郎,他记忆尤其深刻:“他左边眉弓上有一道新疤。”
“我知道了,”赵世恒将他所言一一记下,“此事需报给王知州去查,节度使只是虚衔,连条狗都使唤不动。”
大黄狗扫了扫尾巴,很是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