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的火堆上,那只肥美的野兔,业已经烤得表面焦黄滋滋冒油。
昧勒都逋的亲兵则用手中的小刀,小心地削下一块块带着诱人焦黄色的兔肉,削出了一盘之后,摆放到了昧勒都逋的案几跟前。
吃着兔肉,喝着美酒,昧勒都逋的心里边暗暗庆幸,今年的暴风雪袭卷了北方多个军司,导致了北方不少的军司州县都遭遇到了严重的雪灾。
冻死了不少的牛羊,甚至还有不少人都被冻死冻伤,损失可谓是相当的惨重。
而自己的部落所驻扎的这西寿保泰军司的情况则要好过太多,风雪只是比过往稍多了些,连灾害都算不上。
等到明年开春之后,也不知道国主会如何解决救灾问题,想要让南部诸军司部落出大血,那当然是不可能。
毕竟那些放牧的牛羊,那都是各部落私产和财富,自然不可能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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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昧勒都逋盘算着等到开春之后的求灾,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保住自己利益的当口。
此刻,靖远堡外,不少的小部落都正驱赶着牛羊,正朝着靖远堡蜂拥而来。
作为西寿保泰军司的治所,靖远堡的规模自然远在那些小堡寨之上。
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城镇一般大小,在靖远堡内,平日就有一千余户,若是在战时,足可容纳数万人以及无数牛羊。
不过今日的情况,着实那那站在城头之上巡逻的昧勒施察一脸懵逼地看着东边那蜂涌而来的人潮以及牛羊。
但很快,城下方的叫喊声,让他当机立断地下令打开城门,放那些奔逃而来的部族以及他们的牛羊入城。
一面下令吹响了号角,随着那低沉而又幽远的号角声在东城之上响起,很快,原本还显得安乐与祥和的靖远堡内瞬间开始骚动了起来。
一队队的西夏士卒匆匆地披盔带甲,在将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