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之臣,他也只能强忍不耐,与那高俅低声交流起来。
“高太尉,某有一言,你家大郎如今太过年轻,又未有治政之经验。”
“你为何不站出来婉拒或者推辞,要知道,变法之艰难,便是昔日之王文公殚精竭力一生,犹自功败垂成……”
高俅满脸错愕地看向这位向来铁骨铮铮,不乐意跟自己交道的礼部尚书吴执中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在这里替自家爱子高璋前程担忧。
这让高俅相当的不适应,可是对方也终究是好心,高俅苦笑着点了点头。
“吴礼部爱护犬子,实令高某感谢不尽,然官家做事,如此议定,必然有其道理。”
“本官虽为父亲,可同样也是官家的臣子,眼下官家正在火头上,本官也实难出口婉拒之……”
最终,吴执中悻悻地挥袖而去,决定不搭理这个卖儿求荣的玩球太尉。
至于那位蔡相家的犬子是死是活,吴执中很乐意袖手旁观,甚至都在暗恨,为何昏君不直接把那蔡家犬老六安排成负责主持军备改革的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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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神童状元高璋气定神闲地立身于垂拱殿内,迎着那满朝臣工的目光,自信从容地侃侃而言,递交了自己的方略
官家在朝堂之上宣布,决定同意军器监少监高璋所奏。
决定择一种武器,也就是手刀,来对外包之法进行试行。
倘若真的能够获得成功,会再继续向前推进军备改革。
倘若连试行都搞不定,那么就证明此法不可行。
面对着官家的说辞,一干臣工还能说个啥,只能纷纷称诵官家英明神武。
特别是那些家里有矿,又或者是家里边有铁器工坊的那些臣子,都认真地审视着那今日入殿来接受任命的神童状元。
直到高璋谢恩离开了垂拱殿,一干臣工这才收回目光,